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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卡城华人网 www.calgarychina.ca】  2025-08-20 11:20   免责声明: 本消息未经核实,不代表网站的立场、观点,如有侵权,请联系删除。 |
2022年12月,来自美国的Robert Apgar-Taylor和Robert Taylor移居加拿大。 Robert Apgar-Taylor清晰记得,他和伴侣Robert Taylor跨越边境进入加拿大的那一天。他们为躲避祖国美国日益变化的政治环境,希望能在加拿大过上更安全的生活。 “我们在边境拍了张照片,当时是冬天,”Apgar-Taylor说,“我们穿着格子衬衫、戴着帽子,手里举着移民文件,身后停着搬家卡车。那时候我们特别兴奋。” ![]() 图源:CBC 为避免混淆,本文中将Robert Taylor称为Rob。 Apgar-Taylor曾是美国联合基督教会的牧师,当时刚被任命为加拿大联合教会安省伦敦市某教区的牧师。 “2016年特朗普首次当选时,我们就想过离开,但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,情况不至于那么糟,”他说,“可后来事态的发展,和我们担心的一模一样。” 自2017年特朗普开始第一任期以来,这对夫妇痛苦地目睹着一切,对美国国内日益变化的政治环境越发感到不安。 “我不敢相信宪法和公民社会的保障体系正在被瓦解,而人们还在盲目追随(唐纳德·特朗普),”Rob回忆道。他当时是华盛顿特区的一名警察。 作为一名公开出柜的牧师,Apgar-Taylor表示,他在马里兰州工作期间曾收到过死亡威胁。 但压垮这对夫妇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2022年美国最高法院推翻了“罗诉韦德案”判决——该判决曾在全美范围内保障女性的堕胎权。 “听到消息15秒后,Rob看着我说:‘够了,我们必须走了,’”Apgar-Taylor回忆道。 ![]() 图源:CBC 数十人咨询移民事宜 自特朗普涉足政坛以来,想要移居加拿大的并非只有他们夫妇二人。 在11月特朗普再次当选后的两周内,这对夫妇收到了约30条来自美国人的消息,询问如何在加美边境以北定居。 另一方面,加拿大联合教会表示,自今年1月以来,已有约20名美国神职人员联系该教会,希望能在加拿大获得职位。而此前,该教会每年仅收到3至5份此类申请。 在Apgar-Taylor目前任职的教区几公里外,另一位美国人正在主持周日礼拜活动——他就是同样位于伦敦市的“第一圣安德鲁联合教会”的牧师Joshua Lawrence。 这位来自得克萨斯州的民权活动家,四年前与非裔美国人妻子Amariee Collins及年幼的儿子一同移居到这座安省西南部城市。他表示,特朗普推动的“让美国再次伟大”运动兴起后,美国的种族主义和不容忍现象愈发严重,他们移居加拿大正是为了逃离这一环境。 “已经出现了暴力事件,”Lawrence说,“美国南部的黑人教堂遭到焚烧。奴隶制相关争议、三K党的死灰复燃……还有白人恐怖主义。所有这些问题都开始以其他形式重新浮现。” 这位牧师曾以为自己在一个思想开明的教区工作,却很快发现自己的教会内部也出现了新的紧张局势。 他表示,自己曾收到一封邮件,要求他的妻子离开该教区。之后,他更是被“请”出了教会,理由是他的价值观被认为“过于自由”。 由于在得克萨斯州,在教堂等公共场所公开携带枪支是合法行为,Lawrence对潜在的暴力风险深感担忧。 “我们收拾东西离开了,或许走得比必要时更仓促,但当时太害怕了,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” 入籍加拿大并非易事 尽管Apgar-Taylor和Lawrence如今正与家人在加拿大这个“避风港”享受新生活,但获取加拿大永久居留权的挑战远未结束。 两人都持有与加拿大联合教会绑定的工作签证。他们原本预计在加拿大居住6个月至2年后就能获得永久居留权,但加拿大政府近期下调了永久移民门槛,打乱了他们的计划。 例如,Apgar-Taylor和Rob至今无法购置房产——因为在获得永久居留权之前,他们在安省购房需缴纳25%的外国买家税。 这一情况还迫使Apgar-Taylor将前列腺癌手术推迟了3个月——当时他们夫妇不得不紧急搬出租住的公寓。 “我不能同时做手术和搬家,”他说,“那段时间真的很崩溃。” Rob不得不放弃执法领域的职业生涯,如今在一家仓库做夜班工作。 Lawrence和妻子则经常被迫两地分居——因为身为训练有素的助产士和超声技师的妻子,至今未能获得在安大略省从事相关职业的资格认证。 为了维持生计,她每个月要在美国待上好几周。 “有时候我们会怀疑,当初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,”Lawrence说。 加拿大移民、难民和公民部在电子邮件声明中表示,移民处理时间“取决于多种因素,包括移民目标、申请文件复杂度、安全审查,以及申请人回复信息请求的及时性”。 移民律师Greg Willoughby从多位美国出生的客户那里听到过类似经历,这些人在移民加拿大时都面临着障碍。 “特朗普首次当选时,就有人打电话问我,美国人有没有专门的移民渠道,答案是‘没有’,”Willoughby说。 他指出,美国人若想移民加拿大,必须通过加拿大政府设立的积分制评估,达到潜在移民候选人的标准。 “如果你不是20、30岁的年轻人,没有加拿大高校的学位,也没有在加拿大几年的工作经验,就不可能拿到足够的积分。” 他提到,越来越多的美国人选择通过“人道主义与同情理由”申请移民,但成功的几率很小。 尽管面临诸多阻碍,Apgar-Taylor、Rob和Lawrence对他们在加拿大的未来仍抱有希望。 “我叫Rob,是一名正在‘康复’的美国人,”Apgar-Taylor有时会这样开场,开始他的布道。 在他们家的地下室,这位牧师和丈夫凝望着墙上绘制的家谱——上面贴着孩子们和孙辈们的照片。 “我们每天都很想念他们,”Robert说。 两人都认为,返回美国对他们而言已不再是一个选项。 Apgar-Taylor和Rob移居伦敦市的那一年,他们的两位朋友在老家因自身的性取向和性别认同,分别遭到了袭击。 “你只有在不必再屏气凝神的时候,才会意识到自己之前一直紧绷着神经。在加拿大的感觉就是这样,”Apgar-Taylor说。 编辑(Edit)     删除(Delete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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